漁猫

铁铃铛

时间为2的婚礼之后

应该算是刀(吐血)

写作业时的秃然灵感。

我知道我文笔差,写的啥也不是,希望不会被喷_(:з」∠)_


正文:

她是她的godmother。

她已经选择了和他在一起。

她是她的godmother。

她应该注意自己的立场。

她是她的godmother......

她是她的godmother......

她是她的godmother......

她在心里不断重复。

在双方战士的尸体上举行的婚礼在其他人眼中多么“浪漫”啊!她在心里模拟嘲讽的语调。现在她身处的这场婚礼的晚宴更是让她觉得悲伤又可笑,其他人的欢声笑语似乎正在她心上撒下一捧又一捧铁粉。她甚至有些怀疑,如果两个人的结合就能让两个种族立刻放下仇恨,毫无芥蒂地相处,那之前那声势浩大的战争的意义是什么、那些死去的精灵和人又是在干嘛呢?

她又是在干嘛呢?

Maleficent只觉得手中的酒杯里盛的是凤凰的眼泪、精灵的血;在周围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的光芒像极了Conall死后他身周的那些前人的光。

不远处,Aurora正和Philip挽着手,向各位来宾敬酒。他们穿着国王和王后的衣服,清澈的双眸别无二致,连两人的笑容都显得那么合适。

真是般配啊!她在心里苦笑。

似乎站的有些久了,她轻轻晃动右脚腕。

“叮”

是铃铛的声音,非常清脆,虽然声音不大但足矣提醒她现在身处何处。灼热的刺痛感争先恐后地顺着神经往上挤,明明已经适应了几个小时,但她仍想要流泪——无关这刺痛本身。

连曾经和Stefan决斗时脚腕被粗铁链紧紧缠绕的痛和此时脚腕的刺痛一比竟显是那么不值一提。

晚宴结束,酒足饭饱的宾客陆续离开,连Diaval都因为喝了太多被其他精灵捎带回去了。

般配的两人向她走来。

微微低头敛去眸中的复杂情绪,她扬起标准的“Maleficent式”笑容与两人碰杯,但并没有喝。

“Godmother,您为什么不喝酒?这可是这个国家最好的美酒,您难道不祝福我们吗?”少女的声音让她短暂失神了一下,脚腕的刺痛又把她拉回来。

两双清澈的眼眸正看着她。

“我只是不太喜欢喝酒而已,我当然会祝福你们。”于是她向他们说了些祝福的话,心里却充斥着相反的念头,只有脚腕上绑着的铁铃铛一直提醒她不要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她狼狈地逃回自己的巢穴。

夜深了。

今晚的月光真是冷酷啊,她在心里叹道。新婚夫妇的夜晚会怎样度过她心里清楚的很,正是因此她才失眠的不是吗?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像出那两人正在做什么,仅仅是想到曾经是她的Beasty 如今正满面潮红地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取乐就让她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她只觉得自己的巢穴此刻就像当年自己穿过的那片铁荆棘,让她无处可躲。

在这个精灵和人类都已经入睡的时间,没人会注意到天空中掠过的巨大黑影,又落在白天热闹非凡的城堡上。

她知道现在来只是自虐而已,但她还是来了,带着某种见不得光的期待。

果然,期待只不过是期待。

房间里的声音让她几乎发狂,只有脚腕上的铃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有她是不正常的。

是的,只有她是不正常的。

她轻轻笑了一声,自我嘲讽。

在房间里的声音渐渐消失之后,她离开了。

“你刚才有听到铃铛的声音吗?”Aurora靠在男人的怀里,轻声问。眼眸中隐隐有情事过后的水光。

“你说什么?”对方显然没有听清问题。

“没什么。”

Aurora结婚后就留在了那边,不怎么回摩尔了,曾经她对摩尔的喜爱、对她的爱也只体现在外交和国家法律对精灵的宽松上。

也许这反倒是一种幸运,她想,她就不用经常演戏了。

于是她将自己封闭起来,对外宣称自己要闭关感受凤凰的传承。

她的右脚腕已经留下了难以恢复的疤痕,并且疤痕仍在加深。

一年在精灵漫长的生命中不值一提,特别是当这一年是在她“闭关”的情况下度过的。

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

有一天,Diaval激动地飞过来,甚至在变成人的时候都没站稳。

“There's been ...there's been a ...”他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匀。

“What?”她皱眉

“Child!”

“King Phillip and Aurora have had a child.”

“There will be a christening ”

“And they want to invite you ”

No.这是她心中的第一反应,不能说出来的第一反应。

“I will ”

她必须去。

带着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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